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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家解讀十七屆五中全會再提財稅改革

2010-10-25 8:45 新京報 【 】【打印】【我要糾錯

  財稅體制改革進展如何?難點在哪兒?新京報專訪財稅問題專家李煒光,解讀財稅體制改革的重點和難點。

  在剛剛結束的中共十七屆五中全會的公報中,再次提出“加快財稅體制改革”。幾年前,溫家寶總理有關財稅體制改革的一段講話曾備受關注:“一個國家的財政史是驚心動魄的,如果你讀它,會從中看到不僅是經(jīng)濟的發(fā)展,而且是社會的結構和公平正義的程度。在今后5年,我們要下決心推進財政體制改革,讓人民的錢更好地為人民謀利益。”

  財稅體制改革進展如何?難點在哪兒?本報專訪著名財稅問題專家李煒光。

  第一部分 財稅改革與國家改革

  分稅制強化了“唯上體制”

  新京報:從歷史上看,財稅體制改革與國家的整體改革是什么關系?

  李煒光:100年前的今天,中國正在開展立憲運動,1910年成立資政院,是國會的前身。而且這個中國最早的議會還是由老佛爺慈禧自己建立起來的。資政院成立當年就開始審議預算,一下子把朝廷提交的預算額裁減了差不多四分之一下去。

  當時地方也建立起議會,最早的地方議會還是在我們天津建立的,叫咨議局。參與這場運動的除了知識分子、官員,還有大量的實業(yè)家、商人,如張謇等人,社會各階層都有,包括士兵、教師、學生———這是一場真正的民主運動。

  但是這次改革最終還是失敗了,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(fā)。有的研究者說,當時是革命和立憲在賽跑,最后結果是革命勝利了,立憲失敗了。但是,這給后人提供了一個非常珍貴的歷史經(jīng)驗,那就是國家的體制改革可以從預算、稅收方面入手。

  英國的歷史經(jīng)驗是,限制國王的權力,最好的辦法是從限制他的錢袋權入手,把錢袋管住了,別的權力就不在話下。應該說一百年前的中國人非常聰明,他們找到了一條非常正確的路。

  新京報:我們今天提出的“加快財稅體制改革”,時機是否已經(jīng)成熟了?

  李煒光:我覺得可以做到,而且時機也早就成熟了。隨著市場經(jīng)濟的發(fā)展,人們私有財產的形成和增加,我國民眾的權利意識覺醒得非?。

  財稅體制的問題又到了必須解決的時候,以土地財政為例就能看出來。為民眾提供公共服務最多的是地方政府,而現(xiàn)行分稅制又使得地方政府財政來源緊張,這種情況是怎么形成的呢?1993年分稅制以前,原來地方政府占整個財政收入比例75%左右,承擔責任也是75%到80%.收了那么多錢,也做了那么多的事。還“文革”歷史“欠賬”、物價改革等等,所以80年代的中國,地方最具活力,人們心態(tài)也好。

  分稅制改革以后,地方政府占整個財政收入的比例由75%降到了40%左右,但是它承擔的事務一點也沒有減少。中央政府在把錢收上去的同時,沒有把事務收上去,大部分留給了地方,地方財政容易出現(xiàn)虧空,不得不想辦法創(chuàng)收。拿什么創(chuàng)?就是賣地,著名的土地財政就是這么演化來的。

  分稅制改革造成的另一個結果是,中央政府錢多了,年終突擊還花不完,但是地方政府越往下,越是需要花錢的地方,如提高國民福利等方面,就越感覺沒錢。

  此外,分稅制也進一步強化了中國早已存在的“唯上體制”,與市場經(jīng)濟講究權力分散的體制背道而馳,這實際上是一種體制上的回歸。很遺憾,至少到現(xiàn)在為止,學者們還很少有人談到這一點。

  財政預算缺乏實質性約束

  新京報:推進預算民主,管住政府的錢袋子是改革很好的一個切入口,但是從政府方面來講,這意味著自己的權力將受到掣肘,那么,政府是否有推動這一改革的動力?

  李煒光:這件事是社會制度完善過程中必須去做的,而且一定要做好,F(xiàn)在我們中國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了這個十字路口,必須做出選擇。

  其中的道理是,政府也是由人來組成的,而人都有趨利的本性,在這一點上,百姓、官員沒有什么兩樣。他在掌握公權力時候,由趨利的本性而作惡的可能性就大了許多,有人就可能利用公權侵吞人民的財產。我們?yōu)槭裁匆獜娬{預算的公開透明呢?就是想在發(fā)展的過程中逐漸形成某種制度,然后讓這個制度逐步變成法律,不管是誰來當領導,都得這樣做,把權力放在陽光下,接受人民的監(jiān)督和控制。

  我們雖然經(jīng)過了三十年的改革開放,但是在體制,在制度上可依靠、支撐這個社會在良性軌道上去發(fā)展,去運行的東西不夠,F(xiàn)在,靠財富掩蓋這些缺陷,但是,這樣的發(fā)展模式是難以持久的。所以,你要問我政府自身有什么動力推動這一改革,只能在制度改革、外部控制上下工夫。

  新京報:你所說的預算民主,實施要點在哪里?

  李煒光:首先預算要公開,公民要參與預算。公民參與,就是政府制定預算的時候不能自己說了算。

  預算要公開,僅有公開還不夠,還得做到透明。不能給個賬本讓我自己看,那不是正確的態(tài)度。公開是一個機制,要用法律程序保證公民都能親身參與到預算過程中去,還要通過某種技術保證大多數(shù)公民都能看得懂預算。

  近年來,浙江溫嶺、上海閔行區(qū)等地方,搞了一些公民參與預算的實驗,效果良好,但這些試點一般都是地方官員和社會各界聯(lián)手自己主動搞的。現(xiàn)在的地方官員大都接受過大學教育,也有的到發(fā)達國家考察過,覺得這個東西好就拿了過來。但這些富有新意的做法并沒有變成國家法律和制度認可的東西。

  由于缺乏體制的支持,這樣的改革經(jīng)常是短命的。一個比較開明的官員會做這個事,這個官員一走,改革便無法進行下去了,也就是說,沒有真正變成制度性的東西。沒有制度保障,有益的改革也很難有生存的希望,其結局,沒有自生,只會是自滅。

  新京報:每年的政府預算,不是要經(jīng)過人大審議嗎?

  李煒光:在預算、稅收問題上,人大缺乏實質性約束。比如說,政府要上一個大的工程項目,需要支出巨額財政資金,你得先去人大接受審查,走法律程序,經(jīng)過嚴格審議、聽證,舉手表決,這需要討論甚至激辯。在咱們這還做得不夠。

  再有,我們國家的預算年度是1月1日到12月31日,但“兩會”是在三月份才召開,審議通過預算才能執(zhí)行。那么,一到三月份,整整一個季度,等于這個國家沒有預算。

  審議預算的時間也太短,說是一天半,但這一天半得審議三個報告,算下來也就是半天時間。

  1985年前后賦予國務院決定稅種設置的權力,到現(xiàn)在還沒收回人大。為什么最近有的地方要開始征收房產稅,而不是像過去那樣叫物業(yè)稅呢?叫物業(yè)稅就是新稅,叫房產稅是老稅種,就可以避開新稅種在人大立法方面可能遇到的一些問題,說白了,就是可以不走法治之路。但是,新開征的房產稅早已不再是過去那個老的房產稅了,這樣公開違背法律的行為恰恰是某些地方政府的所作所為,真的讓人不可思議。

  第二部分 財稅改革與公民權利  

  物業(yè)稅不動產稅不要輕易去碰它

  新京報:財稅改革顯然與每個家庭、每個公民息息相關,以物業(yè)稅為例,這種關聯(lián)主要體現(xiàn)在哪里?

  李煒光:我們雖然有物權法,但是跟稅法還沒有做到很好的銜接。如果你這個時候開征房產稅,而制度建設又跟不上的話,就很容易變形。

  物業(yè)稅是最復雜的東西,復雜在于它是直接稅,而且是直接稅里面最直接的稅。個人所得稅還可以通過代扣代繳的形式,不是你自己從口袋里掏錢交稅,而直接交稅感覺是不太一樣的,在國外,征收物業(yè)稅時需向納稅人說明交上去的稅用在哪里,比如加拿大,有三十多個物業(yè)稅的具體使用項目,大部分用在社區(qū)建設上,納稅人直接受益。

  不動產稅不要輕易去碰它。因為財產是屬于公民個人的,是面對面地從老百姓兜里掏錢納稅,有相當?shù)碾y度,政府在準備征收房產稅的時候應該考慮到這一點?墒俏覀冊谥贫ㄎ飿I(yè)稅的過程中向人民講清楚這個道理了嗎?目前還沒有,人們(包括政府部門自己)普遍認為征收物業(yè)稅就是為了彌補地方政府財政虧空的,而沒有誰說上一句,交這個稅跟大家得到的公共服務之間究竟有多少關系。

  物業(yè)稅是一個非常復雜的稅種,需要非常高的政治智慧和超強的執(zhí)政技巧、能力,還需要有非常融洽的官民關系和高效率的行政運作方式,缺了這些,比如,如果有人抗拒交稅怎么辦?

  另外,征收物業(yè)稅,馬上就會涉及公民財產的認證問題。房價是隨著市場供求關系上下波動的,每年都要重新評估,得有一個相對獨立的評估機構做這件事,還得有一個中間機構負責仲裁。都是由稅務局自己說了算哪行?沒有這樣的機構,評估結果出來民眾不服怎么辦,到哪里去申訴?申訴結果不服還可以怎樣做法律的救濟?這些因素,我們打算征物業(yè)稅或房產稅的人認真考慮過嗎?

  個人所得稅一直缺乏實質性改革

  新京報:還有一點和我們緊密相連的是個人所得稅。我每月被扣掉一千多,但是因為我沒有北京戶籍,孩子不得不在老家農村上學。每年都有人大代表提議改革所得稅制,好像也沒有效果。

  李煒光:個人所得稅都是兩千塊錢扣除標準,起征點都是一樣的,但是各地收入水平和物價水平是不一樣的,中西部地區(qū)跟北京、上海怎么比?扣除額卻都是兩千。就不能給地方政府或人大一點權力,比如給一個上下浮動的區(qū)間,讓地方自己有權決定該怎么征稅,不是更科學一點嗎?

  在北京這樣的城市,一個月過日子需要多少錢,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小賬本:吃飯穿衣需要花多少錢,看病多少錢,孩子上學多少錢,贍養(yǎng)老人多少錢,房貸月供多少錢,購買電腦多少錢,大家算一算,一個月在北京兩千塊錢夠不夠?肯定不夠。大學畢業(yè)生常被形容為“蟻族”、“月光族”,吃了飯,房租交了,收入也沒了,一點積累也留不下,中國未來的中產階級怎么形成?

  在稅收學上有個原則,征稅不能侵入居民的必要生活部分,老百姓過日子的錢是不能夠被征稅的,否則就屬于惡稅了,這是底線。

  新京報:還有,我們的個人所得稅好像不管物價上漲,也不管通貨膨脹,這是否合理?是否也需要改革?

  李煒光:個人所得稅這么多年了實際上一直沒有做實質性的改革,其調節(jié)貧富差距的效應一直很弱,甚至起反向作用。

  我國的稅后基尼系數(shù)甚至等于或大于稅前基尼系數(shù)就是證明。我有一個去加拿大留學的朋友,交了幾次稅,就趕上經(jīng)濟危機了,通貨膨脹加劇,物價上漲,大家普遍感受到生活的壓力。沒想到這時候加拿大政府開始退稅,他跟我說到這的時候幾乎喊了起來:真的退回來了!拿著這個錢都激動得掉眼淚了,說,“兄弟們,今天晚上去吃飯,我請客!”他問我,“知道為什么這么激動嗎?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啊,太奇妙了,天下哪兒有這種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?”

  我們還從來沒有想到過,交出去的錢政府還能還回來,如果將來我們這也有這種機會,咱們也嘗試一下,也會激動得掉眼淚。那就是一種做主人的感覺。當我為這個社會盡義務,當我有困難的時候,國家會想著我,這樣,家和國的心才會聯(lián)結在一起。

  財政公開不能有預算外收支行為

  新京報:在現(xiàn)有的渠道和法律、政策許可的情況下,如果一個公民想?yún)⑴c到你所說的預算民主,監(jiān)督政府的財政是否透明、公開,他可以怎樣參與?

  李煒光:問題在于預算法的缺位,我們沒有一套完備的預算報告制度、預算監(jiān)控制度以及預算聽證制度,這不是一般性的問題,而是制度缺漏。

  由于公民權利幾乎所有的重要方面都與預算密切相關,就必須保障公民對政府財政收入和支出的知情權、過問權、追究權和監(jiān)督權。不過,長期以來,這些極為重要的權利并沒有引起人們的普遍重視,包括政府官員,也包括公民自己。

  新京報:如果參與的程度有限,那么在制度和政策設計方面應當怎樣進行改進?

  李煒光:目前,我國的財政信息是以統(tǒng)計資料的形式向社會發(fā)布的,難以體現(xiàn)向納稅人報告和認真負責的誠意;我國也沒有政府會計和財務報告標準,更沒有民意調研方面的法律、法規(guī)。

  人大和政府的有關部門應著手制定相關的法律標準,包括反映政府財務狀況的資產負債表、財務報表和統(tǒng)計報表的類別和格式等,經(jīng)全國人大審議施行。

  無論是預算還是政府財務報告,都必須體現(xiàn)出“歸一性”,即涵蓋政府的全部財政收支活動,不能有預算或財務報告之外的財政收支行為存在,不能讓人大代表們“審查”一本殘缺不整的報告;預算或財務報告的語言則應該通俗易懂,便于人大代表和公眾的審查、議論和監(jiān)督,也只有這樣,人大才能做出反映民意的決議來。

  因此,政府需要加快自身的理念更新和制度改革,確保民眾和社會各界對公共財政事務的廣泛參與,確保公民對于公共支出的知情權、表達權和監(jiān)督權。從中央到地方各級政府,都應當向人大和公眾及時公布本級政府的年度預算和財務報告。

  稅收文化還停留在“皇糧國稅”

  新京報:由于中國幾千年來深受皇權專制思想的壓制,中國人的公民意識比較淡薄,雖然現(xiàn)在處于公民權利蘇醒的階段,但是對于稅收、財政的重要性遠遠沒有達到充分的認識和深刻的理解,如何從根本上改進這種狀況?

  李煒光:我們太缺乏現(xiàn)代稅收的文化理念,太缺乏納稅人的權利意識,太缺乏公共財政精神了。到目前為止,許多官員所能理解的政府與納稅人的關系,還是“支配”與“被支配”、“管理”與“被管理”的關系;我國納稅人所理解的稅收,還是“皇糧國稅”的水平。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了,在這個問題上,我們的長進實在有限。

  國外的經(jīng)驗或許能促使我們反思自己的稅收文化。SGATAR(亞洲稅務管理與研究組織)的主干國家都非常注意政府在稅收過程中的角色定位。他們認為,新型的稅收征納關系是以納稅人為中心,納稅服務的具體內容取決于納稅人的需求。他們非常注意加強對納稅人需求的調查分析,建立納稅人意愿的反映渠道,實現(xiàn)納稅人與稅務部門的良性互動。比如在新加坡,企業(yè)被認為是經(jīng)濟增長的原動力,是社會財富的創(chuàng)造者,而政府不是企業(yè)的“家長”或“指揮官”。

  政府的基本職責是向納稅人提供良好的法律、高效的行政效率以維護市場的公平競爭,并提供包括硬件(物質)和軟件(人力)在內的稅收基礎設施。美國更是一個尊重納稅人權利的國家,制定有《納稅人權利法案》,在官方和民間建立了發(fā)達的納稅服務網(wǎng)絡。所謂“民間”,是指獨立于官方稅務機構專為納稅人提供幫助的“納稅人援助服務處”,在每個州和報稅中心都設有辦公機構,其主要職責是維護納稅人和協(xié)助納稅人解決納稅過程遇到的困難,這就使大部分稅收問題都能得到較為公正和及時的解決。

  我們必須意識到,納稅人的權利、納稅人的精神、納稅人的原則,早晚要植根于我們的社會中和每一個公民的心靈中,并且將再也不會因為我們轉過臉去而消失,我們唯一的選擇是正視它,對它做出正確的解釋。

  公民承擔納稅義務以享受憲法規(guī)定的各項權利為前提,任何單方面要求公民強制承擔納稅義務的行為,都是不正義、不合法的。更重要的是,納稅不單單是一種向國家盡義務的過程,更是法律對公民作為這個國家主人的身份的確認,與義務相對的不只是權利,還融合著納稅人的責任、使命、尊嚴和榮譽。

  宏觀稅負已經(jīng)超過居民收入水平

  新京報:最近,有官員在《中國改革》雜志撰文指出,此前國外某雜志發(fā)布的中國稅負痛苦指數(shù)全球排行第二的說法有誤,隨著公共產品和服務需求的快速上升,以及經(jīng)濟的不斷發(fā)展,今后一個時期中國宏觀稅負不僅有上升的需要,也有提升空間。怎么看這個問題?

  李煒光:世界銀行曾對不同國家收入水平的類型提出過一個劃分標準:人均GDP低于785美元的國家為低收入國家,宏觀稅負的平均值一般為13.07%;人均GDP786—3125美元的國家為中下等收入國家,宏觀稅負平均值一般為18.59%;人均GDP3126-9655美元的國家為中上等收入國家,宏觀稅負平均值一般為21.59%;人均GDP大于9656的國家為高收入國家,宏觀稅負平均值一般為28.90%(見世界銀行1998/1999世界發(fā)展報告)。

  就按照這個標準衡量,我國目前仍屬于中低收入國家,含社會保障繳款的宏觀稅負2005年為19.39%,宏觀稅負指標已經(jīng)超過18.59%的平均值。按照目前稅收速度增長,已經(jīng)超過了中上等收入國家21.59%的水平,怎么可能得出“中國宏觀稅負目前仍處世界較低水平”的結論來呢?

  我國稅制與國外稅制有一個重要區(qū)別,就是政府的財政收入除稅收之外,還有一個幾乎可以與它并駕齊驅的收入群:預算內收費、預算外收入、制度外收入。把這些統(tǒng)統(tǒng)加起來與GDP相比較,才是真正的“宏觀稅負”。如果再把制度外“之外”的亂收費、亂罰款、亂攤派,還有不得不計入企業(yè)成本的行賄,那就說不清楚是多少了。

  所有這一切,都被一些官員有意或無意忽略掉了,所以我說他們說的那個“宏觀稅負”并非實際價值,就是這個道理,它必然與億萬民眾親身感受到的稅收負擔所帶來的“稅痛”大相徑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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